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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赫斯
阿根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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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我一直在暗暗设想,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另一些人设想成花园,也有的人设想成宫殿。我身处九十万册各语种的书籍中。我发现我几乎只能看清封面和书脊。于是我写了《关于天赐的诗》,是这样开始的:上帝同时给了我书籍和黑夜,/这可是个绝妙的讽刺,/我这样形容他的精心杰作,/切莫当做是抱怨或者指斥。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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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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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为了让我们感受到箭离开弓命中目标的速度,他这样说,箭射中目标,它离开了弓,离开了弦。他把始末倒置,以便显示这一切发生得有多么快。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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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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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应该一开始就拒绝一切。应该陷入泥淖,然后得以明白生命如梦幻泡影。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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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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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是一个有魔力的房间,那里有许许多多着魔的灵魂。我们呼唤它们时,它们就醒来;在我们打开书之前,这书从字面上来讲,从几何学的角度来讲,完全同其他任何东西一样,是一个体积。当我们打开这本书,当书本找到它的读者,便发生了审美行为。即使是对同一位读者,这同一本书也变了。因为我们变了。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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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
人气(292)
当我们读到确实令人赞叹、确实美好的诗句时,我们常常会大声朗读起来。一首好诗是不会让人轻声读出或是默读的。如果我们能这样默读的话,那就不是好诗:诗要求发出声来。诗总是让人想起它在成为书面艺术之前曾是口头艺术,让人想起诗曾经是歌。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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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
人气(246)
最好不要提及我的作品,我试图忘掉它,做到这一点很容易,在我家您不会找到一本我的书或者马我的书,在我家根本没有。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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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对话》
人气(317)
阿莱夫的观察者不可能是随更哪个人,不可能是一个随便的观者,他必须是某个动情的人。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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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对话》
人气(428)
过去是可塑的,未来也是,然而,当下则遗憾地并非如此。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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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对话》
人气(486)
艺术自然而生,艺术是某种不可预测的东西。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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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对话》
人气(368)
我相信人们为了不严肃对待我所说的话,便指称我幽默,但我相信我并不幽默,我相信我是一个简单的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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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对话》
人气(432)
其实我相信对于一个有闲而好奇的人来说,百科全书可能是最有乐趣的文学类别了。另外,它还有一个声名显赫的父亲,就是普林尼;普林尼的《自然史》就是一部百科全书。在其中您可以找到关于艺术的、关于历史的信息——不仅仅是一种自然史,按我们现在赋予这个词的意义来讲——还有关于传说的,以及关于神话的;因为当他说到某种动物的时候,例如,他说的不单单是可以确知的一切,更有传说中的一切:人们归结于它的魔法属性,很可能是普林尼不相信的。但最终,他完成了这部精彩绝伦的百科全书,同时是以巴洛克的风格写下的。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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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对话》
人气(358)
奥斯瓦尔多·费拉里:您的一篇文章,题目叫“书籍崇拜”,让我想起了您耳熟能详地引用的那些标题和作者,可以这么说。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我一点不记得这篇文章了……不过,我说的是那些神圣的书籍吗?是每个国家都会选择属于自己的书吗? ——您提到的是前者,是的,但也说到了那些反对书籍、赞成口头语言的人,例如,柏拉图有件轶事,里面说过多的阅读会令我们忽视记忆而依赖于符号。 ——我相信叔本华说过阅读是用他人的头脑思考。这是同一个想法,不是吗?哦不,这不是同一个想法,但无论如何是反对书籍的。我有没有提到过这话?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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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对话》
人气(309)
或许我谈到了每个国家都会选择,都会乐于被一本书来代表,而这本书往往与这个国家并不相似。例如,众所周知莎士比亚就是英格兰。然而,英国人的典型特征无一呈现在莎士比亚的作品之中,因为英国人通常是保守的,少言寡语,相反莎士比亚却像一条大河般滔滔不绝,满载着夸张、隐喻,他完全是英国人的反面。或者,以歌德为例,我们所见的德国人都很容易成为狂热分子,而歌德却是反面:一个宽容的人,一个在拿破仑入侵德国时向拿破仑致敬的人。歌德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个德国人。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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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对话》
人气(367)
幸福不需要转化为美,而不幸则需要。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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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对话》
人气(472)
每个人在他生命的每一刻,都是他曾经是的和将是的一切。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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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对话》
人气(426)
我得永生时,一切众生,诸般种种,皆得永生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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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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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过去或未来的善行,所有的人会得到一切应有的善报,由于过去或未来的劣迹,也会得到一切应有的恶报。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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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
人气(346)
永生是无足轻重的;除了人类之外,一切生物都能永生,因为它们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永生的意识是神明、可怕、莫测高深。我注意到尽管有种种宗教,这种信念却少之又少。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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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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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尾声时,记忆中的形象已经消失;只剩下了语句。毫不奇怪,漫长的时间混淆了我一度听到的话和象征那个陪伴了我许多世纪的人的命运的话。我曾是荷马;不久之后,我将像尤利西斯一样,谁也不是;不久之后,我将是众生:因为我将死去。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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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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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结论是不能接受的。卡塔菲勒斯写道:接近尾声时,记忆中的形象已经消失;只剩下了语句。语句,被取代和支离破碎的语句,别人的语句,是时间和世纪留下的可怜的施舍。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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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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