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爬上路堑的斜坡
我们的眼睛便与电报杆上的白磁杯
好几英里直到我们看不见,悬垂
那些值得知道的事。我们料想文字在电线上行走
天上的光,生辉的句子,而我们
在我手指和大拇指中间
一支粗壮的笔躺着,舒适自在像一支枪。
我的窗下,一个清晰...
整个上午我坐在学校校医室里,
数着宣告下课的一下下钟声。
这就是那女孩的头,像掘出的葫芦。
椭圆脸,李子肌肤,李子核似的牙齿。
当我回答说我来自"远方"
关卡那个警察厉声说:"哪个远方?&...
凯利养了头没有执照的公牛,远远从
大路躲开:想要到那儿给母牛配种,
你须冒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