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父死了,我不敢哭,
我害怕封建主义的复辟;
我的心想笑,但我不敢笑:...
那挂上红灯驰来的
是最后的一班车
你轻轻跃上去,不要回头...
心之气候的进程,
把潮湿变干;金色的射击
向冰冻的墓地猛袭。
四分之一血脉...
以梦的形式,以朝代的形式
时间穿过我的躯体。时间像一盒火柴
有时会突然全部燃...
她还未曾降生,
她是音乐,是词汇
因此她是一切生灵
难以割裂...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两者皆可抛!
你再不能这么做,再不能,
你是黑色的鞋子
我象只脚,关在里面
...
我被指令站在石堆里
像铁器时代高贵的尸体
舒展成轮子的辐条...
1
从看见到看见,中间只有玻璃。
从脸到脸
隔开是看不见的。...
这一年春天的雷暴
不会将我们轻轻放过
天堂四周万物生长,天堂也在生长...
飞过池塘,飞过峡谷,飞过高山,
飞过森林,飞过云霞,飞过大海,
越...
绿盆里种下几颗慈姑,
长出青青的小叶。
秋寒来了,叶都枯了,...
今天晚上,我的灵魂象一片纸
掉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丢了。
我看见许多兜售灵魂的人...
那屋顶
那破旧的帽子
它已戴了很多年
虽然那顶帽子...
4
高大的绿色山丘,我管它叫卡瓦里山
也许只有一百英尺高,
敞开关闭敞开。我们出生之前,万物都敞开
在与我们无关的宇宙。我们活着的时候,万物都被...
那个冬日我们站在池边,
太阳苍白,象上帝在责备。
树叶都变成了...
这股水的源头不得而知,如同
它沁入我脾脏之后的去向。
那几只山间尤...
有另一种黑暗,
躯体栅栏里的黑暗,
在鼹鼠的奔逃中,在电话线里,...
在夜里,在炉火边,
树丛的各种色彩,
落叶的各种色调,
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