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开普勒、斯宾诺莎这样的科学天才一般并不急于求成,对于自己真正巨大的痛苦也并不大事张扬。他可以有相当把握指望后世,舍弃现在;但一位艺术家这样做,却始终是在演一场绝望的戏,演出时不能不伤心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