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条圣提姆街的日出 来迟了二个半时辰 因为今天凌晨 一颗汽车炸弹轰裂了半条街 灰扬尘漫中 百来个死者的灵魂 在那儿依依不去 两具童尸在残破的 神坛前摆成 十字架 尚有余温 惊叫声早已切断 哭泣已不是哀恸的 最后表达 我名叫阿索艾肯 麻木的贝鲁特诗人 机械的写着: 这样的戏每天都演 这样的每天都演戏 演戏的每天都这样 演每天都这样的戏 戏的每天都这样演 都这样演每天的戏 都这样演戏的每天 被架空在 枪林 弹雨中
时间
被囚在沙漏内
呼痛 其声如落发一般
轻...
一匹
豹 在旷野尽头
蹲着
不知为什么
...
尚未吹起
自一望无际的
原野 这风尚未
自芦笛的音孔...
隔壁那条圣提姆街的日出
来迟了二个半时辰
因为今天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