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起来又起来 手臂举起又举起 当黑夜掩起耳朵 宣判别人,就在他背后 时间吹起了审判的喇叭 舞蛇的臂给印上了 死的诅咒,蒙着耻辱的纹身人 拖起了犁,淮南幽暗的黄昏 列车翻转了身 哪里有笙管哭泣的吹奏? 我站在这里,这里是我的 岗哨,雾的光晕里有一幅 永恒的图画,江水壮阔地 向南方流去,渡头的腥红的 阳光、树影间,背剑的 复仇者兀然挺身,船桨 拨起了沉默的花朵 1948
我不迷茫于早晨的风
风色的清新
我的欢乐是一片深渊
...
声音起来又起来
手臂举起又举起
当黑夜掩起耳朵
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