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部山峦的那颗太阳
炫耀最后的辉煌
我从东部的地平线走来的
乌鸦,唱着沉默的清醒
站在我的肩上
当枯瘦的躯体撑着沉重的头颅
被遗弃的向日葵开始思想
乌鸦,在我头顶飞翔
我和它的投影是浓墨的“!”
醒目地写在大地上
当晚钟在天空的中心回响
巨大的音波漾向四方
乌鸦,在我前面的小路上跳跃
我们同是钟声中的两个音符
起伏在庄严的山脉上
当很红很红的月亮升起
象一颗奇异而陌生的朝阳
乌鸦,站在我的掌上
用一对理性的眼睛
凝视闪烁了亿万年的星光
1974.11
我从东部的地平线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