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子那愚昧的游戏前
我的存在是柴堆和灰烬,
我燃烧自己,我着火,我发光,我假装
那模仿伤口之血的
一个自我,那最后而唯一的自我,
那将其烧完的最后的谎言。
从一次伪装到另一次伪装
在剥蚀的廊柱之下,
在梦和虚无之间,
穿插进我不眠的钟点。...
这是被等待的时刻
在漫无止境地坠倒的
灯盏松开了头发
倾听我如一个人听雨,
不专注,不分心,
那成为空气的水,...
他试图歌唱,歌唱着
不去回忆
而去回忆
一只小鸟
落在松枝上,
飞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