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完成了最后的颤抖
荻花在湖沼的蓝睛里消失
七月的砧声...
我的心灵是一只古老的瓶;
只装泪水,不装笑涡。
只装痛苦...
他拉紧盐渍的绳索
他爬上高高的桅杆
到晚上他把他想心事的...
不知道春天来了以后将怎样
雪将怎样
知更鸟和狗子们,春天...
被花朵击伤的女子
春天不是她真正的敌人
她底裙再不能构成...
诗人,我不知你是如何
找到他们的
在那些重重叠叠的死者与...
温柔之必要
肯定之必要
一点点酒和木樨花之必要...
他拉紧盐渍的绳索
他爬上高高的桅杆
到晚上他把他想心事的...
在芝加哥我们将用按钮恋爱
乘机器鸟踏青
自广告牌上采雏菊...
你唇间软软的丝绒鞋
践踏过我的眼睛。在黄昏,黄昏六点钟
...
到六月他的白色硬领将继续支撑他底古典
每个早晨,以大战前的姿态打着领结...
十六岁她的名字便流落在城里
一种凄然的旋律
那杏仁色的双...
二嬷嬷压根儿也没见过托斯妥也夫斯基。春天她只叫着一句话:盐呀,盐呀,给我一把盐呀!天...
宣统那年的风吹着
吹着那串红玉米
它就在屋檐下...
雨伞和我
和心脏病
和秋天
我擎着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