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泥泞的沙岸漫步,
也曾在岸边摆动小舟,空空荡荡的艺术之舟,
而随后你走了,小货船们高低摇晃,船帮被锁链串连,
当我们相遇在里加城下仿佛是来此对质,
情人们没有过于惊讶,
见面时有些木然,潮湿破烂的屋顶
玩弄着雨水的偶数与奇数,我们在简陋的板棚里走来走去,猜测着:你是否知道,
我们的生活已是第二次显得两个人在一起是多余,
然而大海并没有波涛汹涌,
灯光也好像一丛灌木,而我们的生命
只是这个艺术房间的一块木板。1959年我的上帝,这一切多么美丽!
每一次——都像从来没有过。
在异常的美好中没有停顿,那么...
甲壳虫突然间闪出火焰,焚毁于自身的光线。就象延伸着漫长的思绪小小的溪流挺直身躯。那少女飘散...
宅院旁的树枝的上空,
它们在接近正午的炎热中复活,
恰似五彩缤纷的少女的发带千万枚切...
我们这伙人用手指头就能点清,
这是神秘的安排!朋友们,从哪里
我得到如此荣幸来到你们...
如同钟表报时般炎热匀均地分散,
把胳膊枕在脑后,
所有的动作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