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幸的生理缺陷,
我述说着自己的孤苦伶仃。就像接受离别,关系破裂,欺侮,
如同德·卡斯特罗的畸形人肩负重物走在高高的峰顶——这是命运。
我接受你仿佛准备从聚会离去,
道路铺展成十字,那里只有失落或是苦恼,
有世界上最高的教堂台阶。在那里有世界上最高尚的灵魂损耗着自己,如同享用贡品,
与永远的贫民接受着自己仅可糊口的食粮。
诗人的风衣——与粗布衣衫类似,
哦,诗歌,哦,我的类似物,为了钟爱的不朽的世界
把不爱献给自己,多么珍贵,像峰顶与教堂台阶,
如同那损失,与之斗争,我背叛自己,像对待诅咒,
向着不知所措的孤寂。1960年我的上帝,这一切多么美丽!
每一次——都像从来没有过。
在异常的美好中没有停顿,那么...
甲壳虫突然间闪出火焰,焚毁于自身的光线。就象延伸着漫长的思绪小小的溪流挺直身躯。那少女飘散...
宅院旁的树枝的上空,
它们在接近正午的炎热中复活,
恰似五彩缤纷的少女的发带千万枚切...
我们这伙人用手指头就能点清,
这是神秘的安排!朋友们,从哪里
我得到如此荣幸来到你们...
如同钟表报时般炎热匀均地分散,
把胳膊枕在脑后,
所有的动作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