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做这个梦,奇怪而悲切:
一个陌生的女人,我爱她,她
也爱我,每次她都隐约有些变化,
却又依稀没变。她爱我,懂我。
她懂我。我的心只为她变得
透明,一切苦闷暂时遁迹;
也只有她,只有她的哭泣,
能抚慰我湿冷苍白的前额。
她的头发是深褐、金黄还是火红?
不知道。她的名字?甜美,动听,
就像从生活中消失的亲人的名字。
她的凝视,仿佛雕像的凝视,
她的声音,遥远,平静,冷峻,
就像没入虚无的你挚爱的声音。
白色的月
照着幽林,
离披的叶
时吐轻音,...
无力的黎明
把夕阳的忧郁
倾洒在
田野上面...
回忆伴随着黄昏
在火热的天际发红、抖颤
燃烧着的希望后退...
推开那扇狭小坏朽的门,
我一个人在花园里徜徉。
早晨的阳...
屋瓦上,一方天空,
多蓝多静!
屋瓦上,一株棕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