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玻璃窗,紧闭的,渗透进来一片乌云,在房间里,天花板下流动树叶像雨落下,淅淅漓漓埋葬我的肉体,和它的没有熄灭的火焰一只洁白的鸽子从尸体里飞出它在高空望着残缺了的丑恶的墙它飞行了几千里,落下在菩提树下饥渴地想到:有没有一家屋顶一处广场,一个教堂的尖顶,能接受漂流的雨云。一个儿童伸出鲜嫩的手掌让它啄食玉米粒它想着那埋在落叶下的尸体。一九九零年四月二十五日
只有花还在开
那被刀割过的令箭
我谛视着它:
蜷伏在城市的脚边,
——在梦中字被当成物:Words are often treated as th...
这一棵矮小的棕榈树,
他是成年的都站在...
一
是谁,是谁
是谁的有力的手指
让白色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