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从很远处伸来走过了几千年的地下通道当我想去除掉它好种上光辉的花朵我追踪着,挖掘着直到,猛抬头看见一棵美丽的大树我用带血的手指画着避邪的符号我知道我挖不了它它是我们的坟墓的母亲
只有花还在开
那被刀割过的令箭
我谛视着它:
蜷伏在城市的脚边,
——在梦中字被当成物:Words are often treated as th...
这一棵矮小的棕榈树,
他是成年的都站在...
一
是谁,是谁
是谁的有力的手指
让白色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