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贝尔·加缪之后,我们 好像还能讲一个客观的故事。 我们曾像两本参考书一样 躺在床上。我们的作者都不在场。 适合我们的书柜还未做好。 所以一整天,我们都躺在那里。 远离手和目光的把握,我们的血 穿过读音的脉管。我们彼此 阅读,才发现那些黑体字其实是 我们的骨头。而它的缝隙大多, 不能使任何物质得到实际的支撑。 夜色降临。我们不动声色, 悄悄用“上册”和“下册”互相 给对方起绰号。不包含问题与答案。
我将只经历一次死亡
但没有人能解答
我为什么会有十具以上的尸体...
不冻的水域,绿色波纹
纺织时间的粗线。而变细的
却是我们的眼神--...
你不脆弱于我的盲目。
你如花,而当我看清时
你其实更像玉;...
这里的松鼠可爱如
棕色的小皮球,在离公路
不到十米远的地方,跳来蹦...
似乎有大多的空白,
聚集在这尚未被书写过的
信纸上。所以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