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的狱卒发觉囚犯们每次体格检查时长的逐月增加都是在脖子之后 他报告典狱长说:“长官,窗子太高了!” 而他得到的回答却是:“不,他们瞻望岁月。” 仁慈的青年狱卒,不识岁月的容颜,不知岁月的籍贯,不明岁月的行踪; 乃夜夜往动物园中,到长颈鹿栏下,去逡巡,去守候。
从一条长凳上
午寝
醒来
忘却了什么是
...
一九六○年秋、三峡、夜见浣衣女
月色一样的女子
死者的脸是无人一见的沼泽
荒原中的沼泽是部分天空的逃亡
遁走的...
愤怒升起来的日午,我凝视着墙上的灭火机。一个小孩走来对我说:
「看哪!你的眼睛里...
一个小孩告诉我:那火鸡要在吃东西时才把鼻子上的肉绶收缩起来;挺挺地,像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