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地做了世界的一粒纽扣 世界光着身子找不到它的制服 我们找不到扣眼 留下的只是针脚 布满剪裁得漂漂亮亮的土地 整匹整匹的高档衣料正在行走 我们没有留下足迹 闪现灵魂火花的地方全部虚焊 光着身子肩披威武的甲胄 让缝衣针拔地而起 有机会我们趁机倒下一具 很具体的尸体 一粒纽扣落地无声
诗指向诗本身
我披起外衣
穿过空地
在这座城市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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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朝霞也是陈腐的。
所以在黑暗中不必期待所谓黎明。...
过惯了放荡生活
这尾鱼更喜欢从桥上慢吞吞游过。
从此岸到达彼岸...
在洪峰即将到来之际
捣衣声密如骤雨
而我们光着膀子,手...
他是这个时代最初的声音。
这时代总是那在梦中的喊不出声。
他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