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 我将七月流火 视作炼钢厂沸腾的炉槽。 我写出的诗篇 多么现实。仿佛当炉的文君 也只是隔壁个体酒店的女经理。 而霓虹灯与大厦——我的秦时明月汉时关。 我语言的蟋蟀 钻入社会主义的床下。 我在那里 在想象与愿望中 寻找我的结构 我的语调。 我称王称霸 披肩的长发上 戴着槐安国王朝贡的冠冕。 古典的春夜 我指挥意象的御林军 攻打比喻的城堡。然而 一旦遇上边防部队的探照灯 我就溃不成军 落花流水 逃回辋川。
从唐朝花园的啼鸟
到卧室换气扇的吼声 响成一片。
这中间国家电台的...
那男子不用去上班 他在家里上班。
他是写作者
语言帝国里的国王。...
秘藏我少年时代全部梦想的塔呀!
道场山上的塔。
在你舍利子的心脏内...
重新打量自己青铜与雪花膏的五官。
对暧昧的部分进行大胆的
以法律为...
常常 我将七月流火
视作炼钢厂沸腾的炉槽。
我写出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