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栎树叶与栎树叶之间的缝隙中穿过。
风从村庄与村庄之间的开阔地上穿过。
风...
黄水塘里游着白鸭,
高粱梗油青的刚高过头,
这跳动的心怎样安插,...
我梦见自己躺在床上,在荒寒的野外,地狱的旁边。一切鬼魂们的叫唤无不低微,然有秩序,与火焰的怒吼,油的沸腾...
我一直对温柔妥协
对腰上下的吻,感到累
我更需要你的怜悯...
让我们从一数到十二,
然后大家静一静。
让我们试一试,在地球上...
(一)
突然间,一切都活着,并且发出自己的声音。
一只灰趾鸟飞掠于...
很难述说你带来的转变。
如果我现在活着,那么过去就等于死亡,
无辜的稠李花和苹果花怎样凋落……
我有所感觉;
客厅里怎样窃窃私语,我有所感觉—...
我做了一次尝试。它如此可怜,
陌生的 陌生依然。
该回家啦;河湾平滑如镜...
今夜,月亮进入无限慵懒的梦中,像在重叠的垫褥上躺着的美人,在入寐以前,用她的手,漫不经心轻轻将自己乳房的...
如一个稳重的中年妇人,
梨树负着将熟的果实。
马缨花象是画在墙上的,...
海水冲刷掉一行行脚印
我说:
没有人来过
没有人在那儿眺望...
一
夜,漫过路灯的警戒线
去扑灭群星
风跟踪而来,震动了每一片...
你相信了你编写的童话
自己就成了童话中幽蓝的花
你的眼睛省略过
...
为一朵花而死去
是值得的
冷漠的车轮
粗暴的靴底
我总是听到这山岗沉沉的怨恨
最初的漂泊是蓄意的,怎能解释
多少聚散...
啊,谁见过,
鹰怎样诞生?
在高山峡谷,
鹰的窠,...
离开县级风景点的黄泥路
把他们的心肠搅得稀烂。
县、乡两层西装干部...
一切被侵吞,一切被背叛,一切被出卖,
黑色死神的翅膀在闪烁,
一切被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