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行星，在他们的语言里，
元音在度假，辅音在劬劳；
在他们的诗歌和电影中...
站在冬天的橡树下我停止了歌唱
橡树遮蔽的天空像一夜大雪骤然落下
下了一夜的雪...
心上笼罩着乌黑沉重的云层
心中吹过一阵又一阵的寒风
心底沉淀着盐分饱和的溶浆...
愁苦过早地把皱纹深刻在眼角
可嘴边还是那丝对人生的嘲笑
好心的朋友用纸牌为我...
我的不幸无法测度
无法测度。哦，真的！无法测度。
别人是烟，而我是烟的影...
不，蛇没有
诱引夏娃去吃苹果。
很简单
一切只是以讹传讹。...
什么时候再能有
那一片静；
溶溶在春风中立着，
面对...
对我说 微温的夕阳 如
怀孕的妻的吻 在去年
我们穷过 在许多友人家借了宿...
我过的生活，像在事物上面兜着
越来越大的圈子．
可我总要试试．...
写下来，写下，用普通的墨水，
在普通的纸上：没有食物，
草...
生活说着无与伦比的谎话：
高于期待，高于谎言……
可是，凭藉着所有脉搏的...
水的根源，水的墙，挣扎的
苜蓿和燕麦，
细绳子一点一点织成野蛮的...
醒来。
是你孤零零的脑袋。
夜深了，
风还在街上...
如果月亮笑了，她会象你。
你同样留下美好事物的
记忆，但是已渐渐淹灭。...
78年四五平反时你也成了英雄
基本算追认，英雄就虚了
政府召你去吃饭，饭前非坐谈...
在桌子上堆着很多的书籍，
每当我望着它们，
便会有一个思想浮在脑际...
先画一个笼子
有个开着的门
然后画
一些漂亮的东西...
如果这些石头中的一个
曾被泄露
这里，附近，
我是一颗镇静剂，
我居家有效，
我考试，
我小心修补破裂...
老年
是一群
吱吱叫的小鸟
掠过
雪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