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河水澄清又明净，
水里面的云天又深又空；
林间河岸上一只空船...
别告诉我
苹果上有洞
它早晨还新鲜
午后...
为了给国家，为了给人民
减轻负担
我
一个普通人
...
我们飞扬
大地随之浮升
止于四十五度角
止干那种伸手便可触及...
我操的哪门子心呢
在又一个干燥的春天来临
继续忽略着自己
鼻腔...
你不给我亮光，我就是眼瞎的。
你不给我空气，我的呼吸就断了。
不只一次，我求...
生活呵，你握紧我这支笔
一直倾泻着你的悲哀，
可是如今，那婉转的夜莺...
一天又一天，你坐在这里，
重复着，你的工作终于
枉然，因为人们自己...
１
长久没有写信的
两颗眼睛，长久都是干燥的
一件变黄的白衬衫...
一、
曙光挞窗而入
一睁眼，赫见...
没有，没有什么比高贵的心灵
引诱致命的惊雷
连乌鸦环绕的枝头
我把你的誓言
把爱
刻在蜡烛上
看它怎样...
早饭包括面包果酱奶油
和茶。我看窗外肥胖的鸽子
周围的客人动作迟缓...
黄蜂用危险的姿势催开花朵
信已发出，一年中的一天
受潮的火柴不再照亮我...
我歌唱白天
同时我也歌唱黑夜
你以为我是站在岸上
心灵同时沉进万丈深...
完美得令人敬畏，但不能生育。
冷酷如雪的呼吸，填塞了源泉。 紫杉树在那里如九条蛇狂舞。...
我感到我是一群人。
在老北站的天桥上，我身体里
有人开始争吵和议论，七嘴八舌...
车站的广场 流火在蒸馏
脊前与额头的汗水 忘记了流向
餐饱了纸屑酒...
从停止的轿车底座
打开一扇门
走下一道暗无天日的楼梯
便见着一...
向深秋再走几日
我就会接近她震悚的背影
她开口说江南如一棵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