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将死在霞光中！早霞或晚霞，
与其中之一同时死，——无法预先决定！...
当月光层层涌入港口
这夜色仿佛透明
一级级磨损的石阶
通向天空...
说出全部真理，但别太直接——
迂回的路才引向终点
真理的惊喜太明亮，太强烈...
我在日暮时遇见过他们，
他们带着活泼的神采
离开柜台或写字台走出来...
在渤海湾
铅云低垂着挽联的地方
有我七十二名兄弟...
我是一柄青铜古剑
已在大地的怀里沉睡了千年
而今重见太阳灿烂的容颜...
你苍白的指尖理着我的双鬓，
我禁不住象儿时一样
紧紧...
在自己祖国的蓝天下
她已经憔悴，已经枯萎……
终于凋谢了，也许正...
雨后
一片水的平原
一片沉寂
千百种虫翅不再振响...
遍江北底野色都绿了。
柳也绿了。
麦子也绿了。
水也...
你的手搭在我的身上
安心睡去
我因此而无法入睡
轻微...
好像都是古代的遗物
这儿的植物成了矿物
连叶子也是铜绿的颜色...
对于远方的人们，我们是远方
是远方的传说，一如光中的马匹
把握着历史的某个时...
沉浮在混沌的液体里
内脏在痛苦中发展...
或许纵酒是对的
酒精给你以温暖
迷蒙的眼使你漠视
理发店的胰子沫
同宇宙不相干，
又好似鱼相忘于江湖。
匠人手下...
绅士和淑女，绅士和淑女，
走着高贵的脚步，有着轻松愉快的
谈吐，在家里教客人...
自己缝制棉袄自己发面做馒头
想起姥姥揍我和揉我的手
那时有轨电车比现在飞机可爱...
当一切都已过去
我知道
我会把你忘记
心上的...
前世，
我为青莲，你为梵音，
一眸擦肩，惊艳了五百年的时光。
花绵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