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知道如何生活,死亡就和生活一样具有非凡的意义;没有死亡,就没有生活可言。如果你不能时时刻刻经验心理活动的死亡,就不可能真实地生活,这绝不是智性上的诡辩,因为如果你真的想要彻底活出崭新美好的一天,就必须死于昨日的种种,否则你只能像机器一般运转度日。这种像机器一般的心智,是 永远无法了解“爱”和“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