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一向明白野心的驱使,一向想在工作中达成某种目标,成为什么人物,有所成就,那么我又怎样会钟爱我做的事情?艺术家如果只关心名声是否伟大,总爱和他人比较,野心是否顺遂,就不再是艺术家。他和别人没什么两样,只是技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