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谈论自由时,我们谈论的是一个根本的话题。它不是从某样东西里解脱,而是自由的头脑和心灵的一种品质,在那里不存在方向。从什么中解脱出来只是对“已然”的一种调整后的延续,因此它不是自由。如果有方向和选择,自由便不会存在;因为方向就是分割,因此也便有了选择和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