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死大限是可以跨越的话, 我此刻又回到1976年10月的那个晚上我怀着秘密, 一个让我惊喜得快要爆炸的秘密, 从家出来, 在黑暗中(楼里的灯泡都坏了)下楼梯, 沿着红砖路和黑黝黝的楼影向前。那夜无风,月光明晃晃的。我走到尽头, 拾阶而上, 黑暗中敲响听风楼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