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荒原狼,却警觉地昂起留着利落短发的头,用他神经质的鼻子四下嗅着,既没回答,也没道出姓名,而是说:“哦,这里真好闻。”说着,他露出微笑。我好心的姑母也跟着笑了。而我却觉得此人的问候未免荒谬,心生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