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颓唐地上了车,车子缓缓地开走了。离别的方向,开出了漫天忏悔的花。他不是来找我的,他是来凭吊的,就好像我那时在葛米尔的住处外面凭吊一段消逝了的爱。我们何其相似?只是,我已经明白了,花开花落,总有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