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见了。” “如何?” “挺精神的。还在同一家公司工作。” “那么说还没结婚?” “是啊。”我说,“想问问你完了还是没完?” “完了。”鼠说,“即使我一个人的力量没办法使他完,反正也是完了。我的人生毫无意义可言。借用你无疑十分喜欢的泛泛之论来说,任何人的人生都毫无意义可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