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由此之故,从思春期中期开始,我便在自己同他人之间划了一条肉眼看不见的分界线。 对任何人都保持一定距离,在既不接近亦不远离的过程中观察对手的动向。众口一词之事自己也不囫囵吞枣。我对于世界毫无保留的激情,仅仅倾注在书本上和音乐中。这样——也许在所难免——我成了一个孤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