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在这同现实隔绝的伸手不见五指的井底,这段记忆竟是那般栩栩如生,那般"滋滋"作响地烧灼我的意识。我皮肤可以感受到灼热,耳朵可以听见烧灼的声音。我咬牙切齿,心想为什么给人数落得狗血淋头而自己却只那么轻描淡写回敬几句呢?我在头脑中逐个推出当时应用来反击对方的词句,将词句打磨得无比锋利。而越是锋利我越是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