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去了的时间变成了尖锐的长叉,刺穿了他的心脏。一阵无声的银色疼痛袭来,变幻成了冻彻脊骨的冰柱。那份疼痛无论何时都那么强烈顽固的残存在那里。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日本 . 村上春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