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大家都为我哭泣呢?” 她没有回答。她倏然立起,带着咯噔咯噔的脚步声走到我面前站定。然后双膝跪地,伸出手,把指尖贴在我嘴唇上。手指又滑有累。接着又抚摸我的额角。 “我们是为你不能为之哭泣的东西哭泣。”喜喜低低地说,像在嘱咐我似的说得一字一板,“我们是为你不能为之流泪的东西流泪,为你不能为之放声大哭的东西放声大哭。”
《舞!舞!舞!》
日本 . 村上春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