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直子穿的都是胶底鞋,几乎听不见两人的脚步声,只有踩上路面硕大的法国梧桐落叶的时候,才发出“嚓嚓”的干燥声响。而一听到这种声响,我便可怜起直子来。她所希求的并非我的臂,而是某人的臂,她所希求的并非我的体温,而是某人的体温。而我只能是我,于是我觉得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