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欢绿色?” “怎么?” “你身上的半袖衫是绿色的呀!所以才问你是不是喜欢绿色。” “也不是特别喜欢,什么都无所谓。” “也不是特别喜欢,什么都无所谓。”她再次鹦鹉学舌,“我嘛,打心眼里喜欢你这说话的方式。就像漂亮地涂了一层墙粉——可听这么说过,从其他人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