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辈子,无论何时,仿佛总有一位女性拉着我的手,在混沌的现实中摸索前进,她们只须借助少许光亮便能辨清方向;在认识现实方面,和她们比较起来,男人就大为逊色了。我的这一看法最后竟变成了一种感觉,也可以说,几乎成了一种迷信:只要我置身妇女中间,我就感到我不会遭遇任何坏事。妇女使我产生某种安全感,而如果没有这种安全感,我这辈子所做的美好的事情一件也做不了。我认为,我尤其不可能写作。当然,这也就是说,我和妇女比和男人相处更为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