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当他试图回忆那个被诗歌的魔力理想化了的姑娘原本的模样时,却发现自己无法将她从昔日那些支离破碎的黄昏中分离出来。即使是在急切等待着她的第一封回信的那些日子里,在他悄悄地望着她却不让她发现的那些日子里,他看到的只是午后两点的阳光和纷纷扬扬的杏花中她隐约的轮廓,无论季节如何变化,那情景始终都停留在四月。而他之所以愿意站在唱诗楼的首席位置,用小提琴与洛达里奥合奏,唯一的目的就是看着她的长裙如何在赞美诗的歌声中轻轻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