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确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自由,可以在这个平常不准他来的地方等着,爱等多久就等多久,他赢得了别人很少赢得的这种自由,没有人碰他一下或撵他走,甚至不能对他讲话,可是同时又没有任何事情比这种自由、这种等待、这种不可侵犯更毫无意义、更毫无希望了。
《城堡》
奥地利 . 卡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