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把他拽到律师这儿来的是他叔叔。因此他得把家庭因素考虑在内。他的职位也并非完全与此案的进展无关了,因为他自己用一种无法解释的得意心情,在他的几个熟人面前欠考虑地提起了这件事。另外一些人也知道了,至于通过什么方式他并不清楚。他和布尔斯特纳小姐的关系也随着案子本身而波动。总之,他现在已经不能从接受审判和拒绝接受审判这两种可能性中进行选择了,因为他已置身于审判中,必须小心从事。他认为自己疲意无力是个坏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