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纷纷的下着,阴风阵阵掠过野冢,我的骨骼在野冢上直挺地躺着。
光已经从世界上灭绝,我的骨骼已经不发白色。
...
诗人的心好比是一片阴湿的土地,
在命运的巨石下有着爱的毒蛇栖息;
他歌吟着,轻松心头的苦楚,
在无底的深渊和无涯的海洋中我意识地挣扎着;
这挣扎只限于前后左右,而且永远是向下沉去,
无停地向无底地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