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的任何方向我都接受天空
树间隐藏着橄榄绿的字
像光隐...
街头大提琴师鸣响回忆的一刻
黄昏天空的最后一块光斑,在死去...
来自天气的任何意义都没有
土地没有幅员,铁轨朝向没有方向
...
手指插在裤袋里玩着零钱和生殖器
他们在玩成长的另一种方法
...
我始终欣喜有一道光在黑夜里
在风声与钟声中我等待那道光
...
看过了冬天的海,血管中流的一定不再是血
所以做爱时一定要望着大海...
树叶发出的声音,变了
腐烂的果核,刺痛路人的双眼
昔日晾...
我们过海,而那条该死的河
该往何处流?
我们回头,而我们...
他们在天空深处喝啤酒时,我们才接吻
他们歌唱时,我们熄灯
...
当教堂的尖顶与城市的烟囱沉下地平线后
英格兰的天空,比情人的低语声还要...
十一月入夜的城市
惟有阿姆斯特丹的河流
突然
我家树上的桔...
横跨太平洋我爱人从美国传信来:
“那片麦子死了——连同麦地中央的墓地”...
看到那把标有价格的斧子了吗?
你们这些矮树
穿着小男孩儿...
九月,盲人抚摸麦浪前行,荞麦
发出寓言中的清香
——二十...
没有一只钟是为了提醒记忆而鸣响的
可我今天听到了
一共敲...
坐弯了十二个季节的椅背,一路
打肿我的手察看麦田
冬天的...
1
这住在狐皮大衣里的女人
是一块夹满发夹的云...
在漆黑的夜里为母亲染发,马蹄声
近了。母亲的棺材
开始为...
一定是在早晨。镜中一无所有,你回身
旅馆单间的钥匙孔变为一只男人的假眼...
当我从茅坑高高的童年的厕所往下看
我姨夫正与一头公牛对视
...